2007/02/23 | 2007.2.23
类别(碧玉刀) | 评论(0) | 阅读(26) | 发表于 22:25
市区的鞭炮倒比下面还吵闹。一整天也没有消停过。记得少年时看过一篇写“年”的文章,很是凄厉,想起来有些做作了,年华流水,不在于顿足捶胸。如今也可以说“少年时”了,却从没有年轻过,心,轻快的时候,是幼稚的,沉重的时候,也好像是幼稚。混沌的,这一年是别人过了,自己没过,比如我。
有时候还是记起来,也就记起自己还是会抽烟的,就跑到另一间屋子点一支。
有时是纪念,有时是祭奠。
时间是一样的,各人玩各人的花样。玩砸了,就比别人少了一截。
变化一时是看不出来的,比如生长的村庄,房子都建到公路边了,我记得小时登高一看,家的东面还是一片片的玉米地,现在都是房子了,房子里总是住着人的,就多了很多生面孔。
像个客人似的,回一次家,过一个年。
比如天气,年,应该是冷的,这时候团聚就显得可贵了,夏天是没什么节日的,因为没有气氛,而现在,天气是温暖的,摸不准是该喝一点白酒或者啤酒。新闻里说,暖冬会给人的心理带来不可预知的影响,假如有一天,莫斯科的冬天不在寒冷,人们不愿意喝伏尔加,俄国人一定会很惆怅。

一直在看一本旧书,书页黄的要命,79年版的《往事与随想》,第一册,巴金在后记里说,要分五册出齐,到底也没有完成。看了将近一个礼拜,也不过才看了一百余页。
很多年以后,再说起从前,我会感觉亲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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