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等902路公交车时,一辆车上窗边的一个孩子,大概有四五岁吧,欠着身子对窗外等身的人挥手,还笑,我就对他挥手。
到了住地,已经是九点了。开门,按灯,不亮,糟糕!难道是没电了,望了望隔壁,门缝中透了一丝光了,果然是没电了。赶紧找电卡,准备用最后的十度,插卡一看,还有85度呢?奇怪,突然想起来,门灯上的灯泡被换到厕所了。郁闷。
开始看《与青春有关的日子》,第八集第九集,涉及到楂琴的事了,听了羽凡弹唱的《往事只能回味》: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春风又吹红了花蕊,你已经也添了新岁,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我又升起股学吉他的冲动,小许的吉他在我家里放了有年头了,我也试着拨弄过,但是指头分不开,我怀疑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带醭的动物,可是把怎么游泳给忘了。这想我还有什么技能呢?一事无成。
读《多余的话》有这样一段,似可作为对这类人最好的描述:
“一为文人,便无足观”,——这是清朝一个汉学家说的。的确,所谓“文人”正是无用的人物。这并不是现代意义的文学家、作家或是文艺评论家,这是吟风弄月的“名士”,或者是……说简单些,读书的高等游民。他什么都懂的一点,可是一点没有真实的知识。正因为他对于当代学术水平以上的各种学问都有少许的常识,所以他自以为是学术界的人。可是,他对任何一种学问都没有系统的研究、真正的心得,所以他对于学术是不会有什么贡献的,对于文艺也不会有什么成就的。
自然,文人也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典型,但是大都实际上是高等游民罢了。假如你是一个医生,或是工程师,化学技师……真正的作家,你自己会感觉到每天生活的价值,你能够创造或是修补一点什么,只要你愿意。就算你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罢,你可以做错误。你可以坚持你的错误,但是也会认真地为着自己的见解去斗争、实行。只有文人就没有希望了,他往往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做的是什么!
而就是算是所谓的实干家吧!今天上午一直在听“领导”和客户谈话,想从中学点什么技巧,发现其实也是附会演绎而已,大概第一次和人说什么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一边说一边就有了点思路,又对人说一遍又坚信了一点,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吧。而这样也未必就做不成事。
又比如人相信有爱情,有人不相信。这和有人相信LHZ是大师,有人相信他是邪教,是不是也是一回事。有的人就感觉到老师在发功了,有的人就是感觉不到。这和有人感受到爱,有人感觉不到,也差不多吧!如此我们也可以把爱情当成宗教,至于说宗教有好坏之分吗?有的爱让人去徇情了,有的爱成就了美好的因缘。有的宗教劝人向善,有的宗教教人割腹剖肚。
如果我是个孩子,我当然也能隔着车窗对一切人挥手,可惜,我已经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