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那天见到了同学G,一起吃了个饭,当然他买单,两个菜,两瓶啤酒,他拿烟,诱惑我,玉溪,我没抽。然后去他的住处,空调遥控摔坏了,想起前几天文博聊起过这个,果然找到了那个紧急开关,小按钮一按,空调又工作了,不错,凉风下,聊起最近各自的景况,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支玉溪。
他也取证了,结婚证,十一就结婚了。最近结婚的人不少,或者取了证但还没操办的也有一大批。结婚是个挺不错的事,只是,我的心的淡的很。
好象有段时间我也特别想结婚来的,人心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会想这个,一会想那个,别人如此,我也一样。
刚才在公交车上,一男一女坐在我前面,女的对男的说:《霍元甲》开始听不觉得好听,现在越听越觉得好听。然后她就哼了起来。
从同学G那回来,到了住处,给YJ打了一个电话,大睡。第二天起来,精神还好。
点了一支烟,让它在烟缸里自己烧着,看书《往事何堪哀》。
在BLOG里加了一很首歌,《当爱已成往事》,我记得我第一次看《霸王别姬》,是在城建学院外面的奶研网吧,昏暗狭小,肮脏无比,奶研,开始我还以为是乃研,挺文静讨巧的名字,一问小许才明白,所谓奶研全名为“奶牛研究所”也,初听之下,差点晕倒。
城建那学校挺有意思,我总觉得它是那么的空旷,每次去都基本上是周末,估计很多人回家了,看不着什么人,空了吧唧的整个学校,不象商学院,那那都是人,日租房多,能只怪学生不自律吗?把学校硬件弄的好点,别跟蛤蟆坑似的,逼得学生往外边跑。
在城建见了些有意思的人,听了些有意思的事,不过,都是过眼烟云了。
我幻想的大学是应该是那样的,我在图书馆拿起一本书,走来个年轻的管理员,他问我:同学你也喜欢读这本书吗?我说:是啊。你叫什么名字?他回答:毛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