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昨天说特别想写篇博客,但是来了却一个字也没写,最后她走了。有时候我也是这样,来上网也就是为了写博客而来,谋划很久,终是一字未落。
最近在看李泽厚的《批判哲学的批判》,感觉很有帮助,我一直看维特根斯坦,看到自己都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维的主张不能说不对,可是你看着就是觉得可怖,不想承认这是真的,超脱是谁都想做的事,但是没人喜欢看别人比自己超脱。20世纪的哲学,一直在拿语言说事,可是语言真的在我们生活中有那么重要吗?前几天写的“一切在语言中消磨”正是对语言的质疑,我们所说的话真的是我们想的事情吗?
那天在QQ上问YAYA你知道自己的相貌是什么样的吗?这个问题源于一次听广播,广播里说一个女人一生要有二到三年的时间是在着镜子,我们把这个时间减半,也就是说一个男人可能一生有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是在照镜子。这就是我问YAYA的原因,对我来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长什么样子,我们的大脑会浮现出别人的相貌,可是可以浮现出自己的相貌吗?我是不能,我只能拿着照片告诉别人“这个是我”,但是你无法告诉“我是什么样”。不要误会,我们当然可以告诉别人“我是小眼睛”、“我是大鼻子”、“我个子矮”,可是再涉及到更深的地方,我们的思想,我们还可以吗?很大程度,我们对别人说的其实不是我们所想的,而是我们所渴望的,我们更多的时候在说我们的想象、希望。
我问这个问题的意思是,看看别人是不是和我一样,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当我得出结论后,马上就有了其他的问题,一个人连对自己的相貌这样浅层的东西都无法认识,他怎么认识自己的内心。一个人连对自己都无法认识清楚,他又如何认识其他人。
人不认识自己,相貌或内心;人也无法通过语言讲述自己,因为人更多不是在表述事实,而是期望。那么,语言,我们每天都遭遇的语言,我们在讲的语言,我们在听的语言,到底可以相信多少。
更为可怕的是,当我们在表达情感的时候,我们可以简单的把情感分为爱或恨两种,我们说爱,我们对我们爱的对象说爱,我们对其他人说我爱什么,我们想要告诉别人这样一个信息,我爱这个,这个人或这个事物,可是爱,这种感情不会因为我们说出来就增加,相反,我刚才说了语言很大程度在表达期望,也就是说我们在说爱什么的时候,表达的是我们将要爱或将要如何爱或将要爱到如何程度这样一个意思,我们说爱的意义何在?同样恨也是如此。
这就是我要在“一切在言语中消磨”中想要表达的意思:我们说出来了某种情感,我们反而削弱了这一情感在我们心中的强度,我们说出爱,爱也就消失了,化为情感以外的表达,我们说出恨,恨也就没有意义了,变成了言语的发泄。
这些大体类似胡话了,可却是我最近几天一直在想的问题。
好吧,不多说了。因为我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说出疑惑,也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现在谈谈这篇文章的题目,“一时技痒”,这是我在沃尔玛看书看到的一个故事,说故事也不对,其实是一个历史事件,只不过我一直在关注各种各样的历史事件,然后把它们化成故事说出来。
顾顺章,相信许多人都知道他是谁,他因组织工会加入GCD,党内职务非常之高,被捕后很快变节,出卖了很多自己昔日的战友。他被捕的过程很有意思,1931年4月顾护送张国焘等经武汉潜赴鄂豫皖革命根据地,以前他曾用魔术师的身份做过地下工作,任务完成后,他路过汉口,一时技痒又重披战袍登台表演,被叛徒认出跟踪最后落入敌手。
4.14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