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08 | 只言片语
类别(长生剑) | 评论(2) | 阅读(49) | 发表于 13:41
一个人叫A

A是这样一个人,喜欢阅读电器说明书,热衷于收集小偏方,知道感冒与伤风的区别,知道大白菜的28种食用方法,并坚信存在着第29种,只是目前还没被人发觉。A惧怕一切不能解释的现象,拒绝参与任何讨论,但长于记住别人讨论的结果。
A知道何种品质是高尚,何种是恶习,犯错时会脸红。
A不是个唯心主义者,尽管一度被人误解,自己也曾含糊。
他其实是个标准的收集家,一个绝对真理的崇拜者。
唯心主义只是在真理崩溃时听他喋喋不休的抱怨的老好人。
许多人象A一样,将世间万物一分为二,若扔不能明晰表示,就冠以强、弱,大、中、小,甲、乙、丙以区别。
于是他们有时大笑,有时微笑,有时痛苦强烈,有时微弱。
感觉使他们相信一些——让他们愉悦的,给他们带来好处的;排斥另一些——伤害他们的,另他们不适的。
作为一个人A要完成许多的任务,其中某些并非那么让人舒服,自然有人逃避,这也A的第一反应,那些人往往做了其他事情以填补空白。
A没有做其他事情的能力,他发现即使是人生的最底标准,也是种琐碎的积累,象是吃压缩饼干,先要存满唾液,然后一点一点的融化。

关于尽和不尽

前一段时间喜欢听《宁夏》,四处贴,一上网就听,通宵一个礼拜听了七个晚上,听到再听就想吐。
02年入夏在玩《传奇》,游戏声音单调刺耳,干脆关掉,听歌,那时候比现在有耐心,一首戴佩妮的《如果》听了一个多月。
《风云》里有句台词: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而我就是个“凡事太尽”的人,再某个时间内总是执著一个事物,能做的做完,该说的说尽,也就剩下散伙了。
最恐怖的经历是看推理小说,光横沟正史、江户川乱步、克里斯蒂娜就不下60几部,一天一本,看了三个多月,一本书不看完结局就睡不着。
不留余地的后果是,把许多可以更长久的东西,变成了另人想吐的歌曲,合上就在没兴致翻看的推理小说。

一句话

问题是我并不需要你的了解,也没有了解你的兴趣。

瞎哼哼出来的一首歌

我的眼里流着你的泪水,你的梦里藏着我的伤悲,才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无法去面对,消失的影子也带走了短暂的安慰。
为了伟大的爱情,我采光园里的玫瑰。为了枯萎的玫瑰,你一直噘着嘴。为了你说的未来,我发誓什么都能给。如今我两手空空在玫瑰园里徘徊。

我们的从前

中秋看见志会了,瘦了,说话带一点湖北味,除此外依然是老样子。整整四年没见了,各自都知道已经改变的太多。在我,有人问起我如何,我都会答:老样子,好象我从一降生起就如此。在别人眼里我的生活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吧,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坎坷,却生出了一颗固执悲观的心。
但谁能够明白一个人心灵的跋涉呢。
我们都是靠看和听来了解别人的,若是我们看不到、听不到,或者别人不想被我们看到听到,那我们也就无从去了解别人,即便我们看到听到也绝少能真正的体会当事人的心情。正是因为这一点,人类社会有着一大套学之不尽的虚烦东西,我们就活在这之中,越学越精。
人总是怀念过去的友情和爱情,因为现在要得到它们需要掌握太多的技巧。

爱情

突然,你用另一个人的嘴巴说话;用另一个人的眼睛观察;用另一个的人耳朵倾听。
在此之前你好象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没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过自己。
这叫做爱情。
有天,你又失去这嘴巴、眼睛、耳朵,你继续面对依然混沌的自己。

两个人

两个被忽视的人,我听见他们的冷笑。
梁遇春,活了二十六年,翻译了大量大英文小说,写有少量的散文、人物评传,在他留下的文章中我们能够读出一种悲观、嘲讽的意味。
戈麦,也活了二十六年,和梁不同,戈有时候会被人提起,同海子、顾城这些自杀诗人列到一起,但我觉得戈麦的自杀与海子、顾城的自杀有着质的区别,他的自杀不是由于意志的薄弱,恰恰相反,他正是死于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量。
明年,我也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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